第十一屆|19 忍耐與持之以恆——麥琪奧蘭努|2019年3月12日
在座的各位大家好,我們大家聽法,以前好幾天了,大概已經3、4天了,媽媽就直接切入主題,因為我們的時間並不多,想簡單的對於修行核心原則做一個簡單的總結,因為聽說,心生大概有80個心生,舊生呢,也稍微忍耐一下,簡單的做一個修行的總結,讓我們可以用於在我們修行的時候,可以牢牢抓住修行核心原則。
佛陀祂找到了離苦的路,祂是透過,不停的透過自己學習直到最後離苦,然後來教導我們,我們真正的主要的目標,我們的修行是為了徹底的離苦,祂教導,修行,兩個修行,主要的兩個修行就是第一個是奢摩它的修行,另外一個就是毗婆奢那的修行,這兩個修行佛陀開示說,我們應該以極大的智慧來修行,我們要知道說這兩個修行,我們修行是為了什麼?我們修行是有什麼樣的好處?應該怎麼修?修了之後的到什麼?我們來學習短一點,比較簡單的原理。
首先要說到的就是奢摩它的修行,奢摩它的修行,真正的主要的目標是,為了可以讓我們修習了之後,可以讓我們的心有快樂,寧靜,可以獲的休息,有力量,真正的主要目標是為了讓不好心讓它好,不快樂的心讓它快樂,不寧靜的心讓它寧靜,奢摩它的修行的核心就在地方而已,很簡單的,就是我們持續的覺知單一的所緣,輕鬆自在的在一起,這樣心就會獲的休息,就會獲的力量,這個只是暫時性的修行,是為了讓心有力量,可以用於接下來在日常生活中用於開發智慧,這個取決於我們的擅長,有的人可以修很多,有的人根本不能修行,沒有很嚴格的要求,這個奢摩它的修行有兩種,第一種稱之為”止禪”,巴利文稱之為…,意思就是說我們跟單一的所緣持續的在一起,會讓心獲的休息,會有快樂,寧靜,只是為了的到休息。還有另外一個奢摩它的修行,是為了可以用做開發智慧的基礎,就是”觀禪”,在隆波開示裡面更強掉的是這一個,它的原則同樣也很簡單,修行一種禪法,是呼吸,是佛陀,是觀身,還是什麼都行,觀所緣了之後即時的知道心,不停的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心,比如我們是觀身,或者是觀呼吸,我們僅僅只是為了作為心的臨時的家,我們並沒有跳到那個所緣裡面去,並沒有跳到那個所緣裡面,那個所緣僅僅只是一個誘餌,讓心可以跟它在一起,但是,並沒有一直聚焦於它,心可以運動變化,比如我們佛陀、佛陀,心一會兒迷失去想,我們即時的知道說心迷失去想了,然後再次回來繼續唸佛陀,我們修行,這樣修行,不停的修行,就可以訓練我們認識那些境界,看到心裡面的境界跟狀態,不停的在變化,一會兒迷失去想,一會兒滿意,一會兒不滿意,心依然在運動變化,我們僅僅只是把禪修所緣作為一個誘餌,讓我們可以知道說一旦它離開了這個誘餌之後,其實就是迷思,就走神了,或者跑掉了。這個奢摩它的修行,是為了可以讓我們可以作為開發智慧的一個基礎,那奢摩它的修行就簡單的這麼做一個總結。
還有另外一個修行,是佛陀它找到的最核心的修行,其實就是毗婆奢那的修行,毗婆奢那的修行,真正主要的目標是,為了讓我們來學習,看到,身心的事實,看到說身心一直,全部都是呈現三法印的,三法印是什麼樣子的?也就是無常,苦,就是無法保持原封不動,還有無我,無我就是它有兩個意思,一個意思是無法掌控,控制不了,還有另外一個就是它不是我,毗婆奢那真正的主要目標,實際上也就是我們佛教的主要目標,我們來學習身心的實相,看到說身心本來全部都是呈現三法印的,這兩個原則,它們目標不一樣。
我們好幾個人也許在修行的時候,從別的地方已經修行過了,去看,真正修行的核心原則,其它的我們在別地方修的核心原則,我們修是為了得到什麼?是為了修行奢摩它,是為了讓心寧靜,快樂,如果是在這一塊的話就歸爲奢摩它的修行,但是如果我們修行了之後是為了看到身心的實相,就這個是屬於毗婆奢那的修行了。這是兩個大的核心原則,我們可以自己去衡量的,我們可以慢慢的去實修,慢慢地去探究。
但是現在想另外一總結一個就是,我們聽法已經聽了很多了,也許會發矇,那我們應該怎麼實修?所以給每一個人一個家庭作業,簡單的就是,隆波的原則非常簡單,每一天安排一點時間出來,在日常生活中的時候,如果是在禪修期間,我們就可以多多的修,假設我們已經回家了,我們回家了,我們每天安排一點時間,至少是半個小時一天,修行一種禪法,我們喜歡的,是觀呼吸,是念誦,是觀身,什麼都行,我們跟它在一起了之後,我們會有快樂跟它在一起,心喜歡願意跟它打成一片,修行一種禪法,然後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跑去工作,這裡面你不停的去關,我們大家,聽了很多的法,沒有明白的,只有一條路,就是一定要修行去真的看到那個境界,我們才可以明白,因此修行半個小時,然後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心的迷失,然後只有這一個關鍵,就是持之以恆的每天一用功,接下來,心就會慢慢的抽身出來變成知者、觀者,看到身心不停的變化,在日常生活中,然後不停地去即時的知道自己的身心的變化,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因此,先給大家簡單的做這樣的一個總結,大家別去迷路了,或者別去擔心說我應該怎麼用功啊?就修行某一種禪法,然後去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觀察,真正我們主要的目標不是為了讓心快樂、寧靜,快樂那個並不是我們的目標,但是我們以前一想到打坐是為了讓心寧靜,但是現在我們要重新轉換,我們修行是為了即時的心的跑掉。
有什麼好處?想告訴各位的就是說,首先,我們是為了認識那些境界跟狀態,在巴利文裡面,阿姜巴山昨天可能已經教過了,在巴利文裡面稱之為”覺性的生起是源自於心能夠牢牢的記住那些境界跟狀態”,譬如,我們常常的看到心的跑掉,去想,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一會兒迷失去想,一會兒迷失去想,能明白嗎?我們在沒有修行之前,我們的心一直處在念頭的世界裡面,一會兒想這個,想那個,不停的去想,很久很久才會出來看一下外面的世界,絕大部分都是一直在念頭的世界裡面,因此如果我們去訓練修習一種禪法,心迷失去想即時的知道,我們不會放任它不停的連下去,我們想一件事情,一旦我們修行,它就會去想,然後我們就知道說”它想了”,然後繼續去修行,然後又會再去想,然後再一次知道,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起步的階段的時候,我們不停的去訓練,我們就會開始能夠記得心迷失去想的這個,一旦能夠記得,後面以後再迷失去想,覺性就會自行生起。
佛教的所有的一切,佛陀教導全部都是因跟果之間的關係,它教導到”因為有這樣的一個因緣,所以它會有這樣的結果”,全部都是因跟果它們之間相互的關聯,因此所有我們所做的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有因跟果的,比如我們修行一種禪法,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是為了讓我們可以看到心迷失去想的境界,其實這個境界是生起最頻繁的,是我們每一個人,迷失去想是最頻繁的,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重複地去看見,一迷失去想,覺性就會生起,這個時候我們在覺性生起的因上在做功夫,因此,他們一般去做體育鍛煉,或者什麼的,他們都要鍛鍊,包括多多的去演練到非常嫻熟,這是相同的,我們修行也一樣,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有工具,可以用於讓我們可以觀自己的身跟心的實相,這個工具其實就是覺性和正定,也就是心安住的這個狀態,修行一種禪法,然後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迷失,這個是在訓練覺性,常常的訓練覺性,每一天,我們的覺性就會增長,在覺性生起的時候,就好比是我們感覺我們在覺知自己,在我們即時的知道心迷失去想的時候,就好像我們醒過來了一剎那,醒過來那麼一瞬間,那個是覺性生起了,在生起覺性的那個時候,有心安住變成知者,觀者,一瞬間,覺性跟心安住的狀態或者是禪定,它們也是生了就滅的,然後又會再一次重新再一次迷失,再一次迷失,再去知道,不停的去訓練,在訓練固定形式的早期,是讓我們去訓練境界,訓練讓心有覺性然後心安住,接下來,安住,或者是禪定,那些小的禪定,我們不停的去累積,然後就會累積成為心的力量,讓我們可以抽身出來變成知者、觀者,而且根本不用去呵護,它那個在沒有刻意的要覺知能夠覺知自己,自行能夠覺知,這個源自於我們的訓練,訓練我們在因地上面做工,我們精進的的用功,是為了可以去訓練用於開發智慧的這兩個工具,一旦我們有了開發智慧的這兩個工具,就是有覺性和心安住的狀態,接下來我們看到名色、身心,自行在運作變化,我們的職責僅僅只是緊隨著去觀,緊隨著去觀,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每一次看到身心的實相,就等於是我們在看到了境界之後不停的在儲存資料,我們是用心在感覺,不是用頭腦在思考,而是用心在感覺,比如心迷失去想了,我們是用心在感覺得,心有快樂,好,滿意,傷心,我們是看心的運作變化,是心在感覺到,我們就會發現所有的一切來了就走,來了就走,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重複,我們的職責是帶它去看實相,至於心,至於它是不是能離苦,那個是它的事情,我們在因地上面用功,在覺性的因地上面用功,禪定的因地上面用功,安住的因地上面用功,智慧的因地上面用功,也就是帶它去看名色身心的實相,事實上核心原則就只是這些,每一個人回去要反覆的演練或者是在禪修期間也是相同的,修習一種禪法,然後即時的去知道心的(跑掉),然後其它的法,我們還不明白的法,然後我們就會慢慢的明白。
聽法,可以聽,聽法了之後也要去即時的知道心,聽法了之後也要即時的知道心,我們要看到事實跟實相,聽法啊,會讓我們可以慢慢的去對法的領悟增長,聽隆波講法,要掌握原則,我們去聽隆波講法的時候,我們要同時的不停的即時的知道心,一邊聽,一邊即時的去知道心,一邊聽,一邊即時的去知道心,什麼樣的法,剛好跟我們是相一致的,它自然會進入我們的心,這樣的話,好幾天下來,我們聽了很多的法,包括我們在聽法的時候,不停的即時的去知道自己的心,一邊聽法,這樣我們就會有獲益。
所以希望分享給各位記住的就是,要去訓練,修行一種禪法,然後即時的知道心,然後這樣我們的明白跟領悟就會增長,各種各樣的提問,從來都不可能會超過自己範圍的,如果修行,其實就只是這些東西,開發智慧也只有這些東西,它不可能超過這些範圍,所以,先讓大家新生呢,可以去試一試,對於舊生,麥琪媽媽想告訴大家的是,一旦我明白的修行的核心原則,知道說應該怎麼走了,接下來,已就是多多的去儲存資料,因為,佛陀開示說,因為看到實相,所以才會厭離,因為厭離,所以才會放下執著抓取,因為放下執著抓取所以才會解脫,我們要想能夠看到實相直到厭離,一定要花時間,就好比是我們生生死死數也數不清了,我們累積的是那些錯誤的見解是非常非常的多的,我們要想能夠正確地看見一定要,直到最後隆波就會常常的去總結說,我們一定要忍耐,忍耐,持之以恆地去用功,去觀身跟心不停的變化,然後看那些煩惱習氣不停的,一直在變來變去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重複,一生都是這麼去用功,每一次我們去看見就好像每一次我們都在增長新的資料,不停的,反覆的用功,煩惱習氣就會慢慢的減薄,我們的苦就會慢慢減少,雖然還沒有生起道與果,但是快樂自行會增長,一定要去修行,才可能會自己看到效果,到了某一天,那些舊生,也就是說,最重要的是要忍耐,持之以恆的用功,持之以恆的用功是最好的了,因為就好比是我們要吃飯,我們並不是一次,一碗全部都填進去就會飽了,還是要一口一口吃對嗎?智慧也是一樣的,心放任它,不停要想讓它看到事實,而且它聰明也是慢慢的一個過程,每一天,每一天不停地給它輸入資料,那持之以恆的去用功,不用心急,持之以恆的去用功,我們就一生都去用功,因此我們在固定形式裡面安排時間的時候,別太嚴格了,以至於自己做不到,隆波告訴大家最起碼是半個小時,如果誰的時間比這個更多,可以安排更多,但這半個小時的意思是說,我們每一天都要做到的,一生都要每一天都要做得到,不停的去訓練,這樣我們的領悟就會自然會增長的,然後慢慢苦就會有次第的遠離的,無論是新生還是舊生的話,麥琪媽媽就做這些總結,剩下的時間,聽說想提問的人非常多,所以今天會適當的調整一下新的方式,說會不會有結果,最開始讓那個有提問的。
問:問題是他覺得自己嗔心和我慢比較重,想知道怎麼樣修行慈心,怎麼樣調整,他是新生。
麥琪媽媽:回答一個人的問題,也會同時會回答所有的人的問題,如果誰的問題是大概類同的,就一起來聽,可以坐下了,想說的,這是舊生,包括新生,這煩惱習氣,生起的煩惱習氣,絕大部分都是由於我們曾經以往的那些習性,我們曾經累積了那個相應的煩惱習氣,就像我們生生世世數也數不清,比如有的人特別容易生氣,有的人特別貪,有的人特別容易迷,為什麼每個人不同?因為每一個人自己累積的不一樣,比如有的人,如果是誰隨順煩惱習氣身,一旦生氣,然後就在身跟口上面展現出來,如果這麼做了之後,煩惱習氣它運作的時候,如果被它們控制我們的心,然後在身跟口上面去破戒,那個結果就是煩惱習氣,它的慣性就會增加一分,如果我們隨順它,就會增加一分,但是如果我們不隨順它,不對看它,我們就只是看著它運作,那個煩惱氣息就會自然的萎縮,隆波教的方法去觀煩惱習氣的時候,我們要這麼去觀,煩惱習氣生起的時候,煩惱習氣生起是因為什麼?是因為我們有六個根門接觸眼耳鼻舌身心,比如,眼耳鼻舌身,那個是接觸的當下,但是心,有時候接觸已經是很久了的,但是想蘊,然後,運作起來,然後想起來了,"想起來"那個屬於心方面的所緣,一旦接觸了之後,然後就會把我們的那個隨眠煩惱,然後粗重起來,比如說我們碰到不喜歡的所緣,我們有生氣的那個隨眠煩惱,然後就會造作出來變成嗔心,那生氣結果生起,我們要記住,每一個煩惱習氣,生起的每一個煩惱習氣,全部都是我們自己曾經累積的東西,不是別人的,因此別去怪罪別人說別人讓自己的煩惱習氣強了,讓自己的煩惱習氣多了,煩惱習氣生起的時候是因為我們自己累積的,別人僅僅只是一種外緣,然後我們的隨眠煩惱運作了之後造作出煩惱習氣,所以要記住煩惱習氣生氣的時候,肯定是我們的,不是別人的,但是我們並沒有批判,我們之所以還要出生,是因為有煩惱習氣,所以每個人都有煩惱習氣,包括麥琪媽媽本身也有煩惱習氣,所以煩惱習氣生起的時候別去批判它,別傷心,我們已經有了核心了,有原則了,煩惱習氣生起,不隨順,在我們的身口上面破戒,只是我們把手跟腳束縛起來,然後去看它運作,比如說看生氣生起了,生起在胸口這一塊,然後身體是一部分,生起是另外一個伸起來的部分,那個知者在另外一部分,那去觀,那個生氣是被觀察的對象,我們就會發現這個生氣本身,它也不是永恆不變的,最開始它很多,接下來它會慢慢的減輕,為什麼,因為生氣是有原因才會生起,有接觸所緣,煩惱習氣才會被造作出來,然後我們關注的是生氣,我們觀生氣,我們並沒有看那個讓生氣的因,沒有想到這個因,事實上生氣源自有因,一旦那個因,我們並沒有關注,就等於那個因已經滅掉了,事實上它本身也會滅掉,我們什麼東西都不用做,說它也會滅掉,但絕大部分呢,我們往往生氣,然後就去看那個讓我們生氣的人,看那個讓我們生氣的事情,我們生氣就會增長,我們繼續看我們自己想,我們就生氣不停的長大,但是我們現在切斷它,一旦生氣了之後,我們就來看生氣是被覺知的對象,看到生氣本身也不是永恆不變的,生氣不停地在運動變化,就會消失,我們去看它這樣去運作,這樣我們就需要有兩個力量,第一個是隨眠煩惱,隨眠煩惱是心曾經習慣生起的隨眠煩惱,出來造作,然後它就會虧本的,然後另外一個我們就再透過生氣來開發智慧,我們看到生氣它是無常的,無法保持不變,然後它是有因生起的,有因,因滅掉,它就會滅掉,不用想很多,只是需要看那個生氣的境界運動變化就已經可以了,不用想很多,比如我們看到生氣的境界生起了,看到生氣的境界變化,我們的職責只是這個,然後我們把我們自己的手跟腳收起來,然後一旦生氣消失,然後再次接觸,又再次造作,生氣再次生起,然後,我們繼續去觀,每一次去看,每一次即時的知道煩惱習氣,每一個煩惱習氣都是一樣的,嗔心是這樣的,貪也是這樣的,每一個全部都是這麼在累積的,我們能夠就是這麼去即時的知道,全部都可以用這種方法,事實上我們每一個習慣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它就會慢慢的減輕,因此從現在開始,一旦看到嗔心或者看到煩惱習氣生起了,應該高興,說我們現在正在已經獲利了,我們已經即時的知道它,這個煩惱習氣就會消失了,知道一次,它就會消失一次,因此從現在開始每一個人都一定會見到的,我們修行了之後,我們接觸了之後,我們就會有煩惱習氣生起,別去批判它,我們肯定是我們的煩惱習氣,即時的知道它,我們的煩惱習氣會慢慢的淡薄,但是如果隨順它,然後它就會相反了,比如說我們隨順煩惱,我們生氣了之後,然後我們去打別人,去罵別人,煩惱習氣就會的到了迎合,生氣的隨眠煩惱就會增長,因此如果我們隨順煩惱習氣,我們的煩惱習氣就會增長,但是如果我們不迎不拒,我們的煩惱習氣就會慢慢減少,所以,而且麥琪媽媽忘了分享一點,就是有的人努力的去壓制自己,比如生氣,生起了之後,拼命的壓制它,類似於我們就在把一個東西在在心裡面不停地在再累積,最後就類似於像火山一樣的不停的累積,有一天就會突然爆發的,我們並沒有去壓抑它,我們只是在看它工作,看它生住異滅,去看它消失,再一次生氣,再一次看,再一次生氣,再一次看,不停的觀下去,這麼去訓練下去,這個需要好幾年的時間,最後就會發現我們心會變了,曾經特別容易生氣的人的症狀就會減輕,就會自己能夠自己親證,可以自己去體會一下,你這樣的問題其實每一個人都有煩惱習氣,包括麥琪媽媽也是,所以大家也...,然後誰特別容易生氣的人隆波會開示說其實每個人都有一個弱點,我們弱點是什麼?也就是我們"常常會輸"的那個狀況,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比如有的人特別喜歡發呆,有的人瞋心很強,這些常常生起,每一次它們生起我們即時的知道,去看它們工作,看到它們在變化,那個真正我們的弱點,最後變成我們自己的優點,因為這個弱點讓我們常常的生起覺性,覺性常常生起,我們就會從這個弱點獲益,最後變成了我們的修行的長處,所以別氣餒,看到煩惱習氣應該高興,去看它工作,別去傷害別人就可以了,然後把自己的手跟口收住,然後不停的觀下去,然後我們的瞋心就會減輕的。
問:他的問題是他想知道,那個心的中立是怎麼樣,以及如何可以讓心保持中立?
麥琪媽媽:可以坐,心保持中立是做不出來的,我們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心沒有保持中立,記得住嗎?阿姜宋彩尊者昨天有教過了,我們要契入到中道的意思就是不緊盯,不走神,不緊盯,不走神的方法就是我們一定要先認識走神是什麼樣子的,緊盯是什麼樣子的,比如,從現在開始,包括阿姜巴山或者是隆波,大家在做禪修報告的時候,隆波或者是阿姜巴山,會指出狀態和境界讓我們看說,我們的境界狀態是什麼樣子的狀況,我們每個人都要記住,我們在做禪修報告的時候,在他們點我們境界的時候,馬上要去看,說當下這一刻我們是甚麼樣子的狀態,他們指出的那個狀態,就是我們心當下的狀態,指出這些境界跟狀態是為了讓我們去認識那個境界,比如,有的人緊盯了不知道,以為說自己在修行,比如,是已經緊盯了,要去觀察說當下那一刻我們的心是甚麼樣子的,我們心是沉重嗎?我們心什麼樣子的境界跟狀態,這個是讓我們去認識那個境界跟狀態,那個點出我們的境界是為了可以讓我認識那個境界,要記住,每一個人在高僧大德說的時候我們馬上去看當下那一刻我們的境界狀態是什麼樣子,是為了讓我們可以記住它是那個的面孔,一旦我們常常的去看,接下來這個境界一旦生起,我們就能夠記住了,那個覺性就會自行生起,一旦我們認識那個緊盯的境界,假設緊盯,我們要想能夠保持中立,我們一定要先認識它,看到那個緊盯的境界即時的知道,覺性生起的時候,心自行保持中立,但是它只是暫時的中立,然後又會同樣也會滅去,比如,我們即時的知道心走神的狀態,迷失去想的一剎那,覺性會生起,那個保持中立的狀態就會生起,覺性生起的時候,會有剎那定,是非常短暫的禪定,本身裡面是有中立的,那個時候是對的,然後很快就會滅去,然後又再一次來,然後修行,修行禪法,心走神即時的知道,迷失去想即時的知道,不停的去訓練,不停的訓練,保持中立的狀態就會生起一剎那,一剎那,如果常常的生起了,就好像是我們的心安住,保持中立,變成知者、觀者,事實上並不是連續的,但是它是非常頻繁,所以要記住我們並沒有去,努力的去創造心中立的狀態,我們的職責是去即時的去知道心的走神,心最後自行的契入中立,只是一瞬間,一瞬間的,大概有回答你的問題嗎?還有沒有別的問題?
問:….
麥琪媽媽:如果沒有滿意跟不滿意的話,那個是保持中立,心安住,肯定是保持中立的,但是心保持中立也許沒有安住,那個時候如果我們的心沒有滿意跟不滿意,但是最好的就是,要是既有安住又保持中立,這個是最好的。
問:他的問題是他覺得在日常生活,在那個修行當中非常散亂,還有昏沉,散亂和昏沉,它想知道怎麼樣可以有就是,覺性可以比較清晰。
麥琪媽媽:散亂跟昏沉,一直在那樣的狀態,一定先要看原因是不是睡眠不足,休息夠嗎?或者休息已經夠了依然是這樣的狀況,如果我們休息夠樂,依然是這樣子的狀況,好的方法就是不停的動來動去的,動來動去,不停的動,如果既有散亂又有昏沉,平常的狀況如果散亂就去唸誦,散亂就是心迷失,雜亂無章的去想東想西,念誦其實就是我們有規律的去想,特別散亂的時候我們不停的去唸誦,輕鬆自在的去唸誦,起步的階段也許是有一點點奢摩它的成分,我們念誦,別放任它不停的只想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們在念誦的時候,是屬於奢摩它的修行,可以讓心有力量,一旦心有了力量之後,然後不昏沉了,不散亂了,我們就去輕鬆自在的去唸誦,然後放任心去工作,然後跑了知道,跑了知道,你可以先去嘗試這個方法,不停地去念誦,這樣不會太散亂,但是並沒有禁止它去想,然後心跑去想了即時的知道,最開始散亂,散亂想得很快,知道(直到?)我們修行不了,起步的階段,我們先念誦,讓心跟唸誦在一起,一旦心有了力量之後,唸誦速度稍微放慢,然後放任心去工作,然後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可以嘗試,散亂跟昏沉的話,就是努力的去身體去動來動去,也可以觀身也行,然後,所以努力地動來動去,動身體。
問:他的問題是他覺得自己嗔心很重,所以他修習慈心,但是他修習慈心的時候,他覺得心裡面很虛偽,他不是真的有慈心,只是表面上再做。
麥琪媽媽:問題回到了第一個人的問題,就是,我們去即時的知道,比如特別容易生氣的人,去即時的知道自己的嗔心,那個嗔心就會慢慢減輕,一旦嗔心減輕了,慈悲就自行增長,但是慈悲它並不是會是因為我們去透過唸誦就會有慈悲,那個是需要花時間去累積的,說的簡單一點就是,隆波,是嗔心很重的人,以前是他是特別兇,而且嗔心很重的人,修行了,我們現在來看,隆波是非常慈悲的,這個慈悲呢,它跟嗔心是相對的,那個我們不停的即時的知道嗔心,嗔心減少,慈悲就會自行增長,至於說慈悲,是多還是少,每個人不一樣,這個是屬於每個人自己的那些習慣跟秉性,有的人修行了之後特別的慈悲,有的人修行了之後,慈悲是中等的,有的人修行了之後,是沒有什麼慈悲,我們不用盲目的去模仿,我們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煩惱習氣,慈悲就會增長,慈悲的意思是,其實就是朋友的意思,感覺是朋友的感覺,如果我們感覺到,什麼時候跟別人不是朋友的關係,我們就知道說我們沒有慈悲了,比如我們碰到某一個人,那個麥琪媽媽看到很多人,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有的人會想從正面的,從負面的去看,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習性,有人先從負面的去看這個人,有的人是沒有什麼感覺,有的人先從正面的角度去看待別人,接下來就會看到別人的表現,然後再加分跟減分,每個人都不一樣,我們別太過於認真了,我們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嗔心,不停的即時知道生氣,也可以去思維,也可以說我們大家就好比是,也是一起是在生死輪迴苦海裡面的朋友,我們同樣也會死,每個人都很可憐,我們都要在六道輪迴,我們可以這樣去思惟也行,但是,這個並不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們要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嗔心,嗔心就會減輕,還有另外一個方法,隆波曾經教過那個阿姜宋彩尊者,阿姜宋彩尊者以前嗔心也很重,隆波就會有一些竅門,就每一天,然後說一起來做功德迴向,每一天做功德迴向,就好像每一天在做布施,我們的功德,在我們自身,我們去做布施,我們去持戒,我們修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功德對嗎,這個功德可以迴向給所有的眾生,但是這功德並沒有消失,而且我們得到功德會增長,源自於我們做布施,然後把功德迴向給其它的眾生,我們的功德反而增長了,因此每一天做功德迴向,我們的功德並沒有減少,反而增長了,這源自於我們在做布施,迴向給所有的眾生,不停的去做迴向,這個也會有效的,不停的迴向的眾生,類似於我們的心胸越來越寬廣,我們的心胸就會越來越寬廣,有的人做那些不好的事情,我們能夠去原諒它,還有另外一個,如果我們看到,常常看我們自己的煩惱習氣,我們看到了這個煩惱,那個煩惱習氣,不停的看自己的煩惱習氣,但別人有煩惱習氣,我們就很容易原諒別人,如果我們覺得我們自己是好人,別人是不好的人,我們就接受不了,但是我們修行的話,我們能夠看到自己的那麼多煩惱習氣,不停的去觀下去,最後就會發現我們有煩惱習氣,那別人沒有怎麼可能呢,我們就能更加理解別人,更理解別人,我們就更容易去理解別人,有很多角度的,那我們自己要去體會說究竟那個方法修行了之後我們會很舒坦,事實上,佛陀曾經開示過,那些依然還…..的人,事實上因為他不聰明,也就是說每個人都有無明,那個無明就是不知道身心的實相,因為沒有知道的實相,那所以以為有個我是永恆的存在的,有個我,希望我可以快樂,希望我可以遭遇好的事物,碰到好的事情,所以心就會想要,欲望想(越妄想),就會愛自己,然後就有很多東西來保護自己,如果我們不斷的修行,我們會看到哪裡有個我!然後就會發現其實別人跟我們一樣都是在苦海裡面受苦的人,別人還沒有修行,別沒有修行的人,事實上他很可憐,我們還有機會可以碰到佛陀的法,我們還大可以可以看到離苦的出路,至少還有方向,那一些從來沒有學法修行的人,他們根本不可能有離苦的那個可能,他只能夠不停地在苦海裡面能輪迴,不停的生老病死,要遭遇各種各樣的困難跟問題,事實上,每一個人真的都很可憐,壞人很可憐是因為他不知道說他所做的一切,有一天必須都回到他自己身上來的,佛陀開示說全部都是因跟果,還有有關於業,我們每個人都是自己的業,每個人都是業帶領我們去投生,業始終是跟我們一起的,業是我們的靠山,做了什麼樣的業,一定會接受那相應的果報,佛陀講到業報,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因跟果,業報永遠都是公平的,因此如果我們看到別人不好,我們不喜歡別人,我們生氣了,我們先看自己的煩惱習氣,在我們接觸外緣之後,我們的煩惱習氣生起,我們有職責去看自己的煩惱解習氣,別人的煩惱習氣根本不用去管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別人造惡業它必然會接受果報的,我們一定要願意接受說業報要永遠都是公平的,我們生命中要遭遇的事情,全部都是我們以往的舊業導致我們遭遇的,觀察我們每個人不同,每個人都有禪相,性格都不同,看法也不一樣,全部都是屬於因為以前的業導致的果報,但是佛教徒,佛陀開示我們,不要對於業報投降,果報一定要去償還,但是我們有職責繼續去走,教的非常短的原則就是: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最後就是去開發,發展覺性,修行去讓自己離苦,別去跟……
問:38號他的問題是,他平時很容易被著急控制,等他發現的時候著急已經很大了,他想知道怎麼觀著急。
麥琪媽媽:煩惱習氣都一樣的,在煩惱習氣很強的時候我們是來不及看的,我們一定要去訓練,在煩惱習氣還很小的….,比如那些很心急的人,一旦想的,很快就會走了,又很快就走了,我們一定要在這一丁點的時候就開始要意識到,一丁點的時候就開始捕捉到,比如說我們去即時知道心急的時候它要走了,但是還不是很強的時候要馬上即時的知道,一旦即時的知道就會鬆開,又會再一次起來,又會即時的知道,不停的去訓練,就好比是我們已經開始認識這個境界了,一旦認識了之後,常常的去訓練,覺性就會生起,就別放任它很強了之後,我們就控制不了了,煩惱習氣,很小的煩惱習氣也是相同的,如果特別容易生氣的人更容易覺知道,特別容易生氣的人別放任煩惱習氣很強了才去看,那已經來不及了,那個特別嗔心很強的人,只要碰到什麼東西不爽了,碰到什麼東西就已經開始不爽,這個是一丁點的生氣,不停的去觀它的話,然後就我們就會非常的嫻熟於觀生氣,那個生氣還沒有長的很大的時候,我們鬥不過的時候,就像心急一樣的,取決於事情,如果事情只是一點小事的話就會有一點點熱,躁熱,馬上即時的去知道,一旦舒坦了之後,然後才去很理性的去評判說究竟應該怎麼做,心急啊,它取決於那些事情的重要性,所以現在從小事情開始來看,常常的去知道小的狀況,當它大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鬥得過它。修行,持之以恆地去用功,在固定形式裡面用功會增加我們的心力,可以讓我們可以去跟煩惱習氣去抗爭,煩惱習氣如果它力量比我們大,它就會能控制我們,所以我們要持之以恆的去用功,在固定形式裡面每一天都用功,就好比是我們的心是有一點的力量的,不只是這樣的煩惱習氣來了,我們很輕鬆的,如果它很大的話就會染汙我們,我們隨著我們每天用功的話,它就會增長心力,我們鬥過煩惱習氣的力量就會增長,只是一點的小的煩惱習氣別隨順它,我們不停的去訓練,接著我們的大的心很著急的時候也能夠知道(?)。
問:他會覺得頭皮發麻,有時候一整天都是這樣的,有什麼方法可以對治嗎?
麥琪媽媽:這個也不知道,你的頭皮發麻,首先第一個,無論是我們發生了什麼,我們先要想說我們身體是不是有什麼樣的問題,去找醫生去看一看,要確定是沒有問題,然後才再去….(?)為什麼頭發麻,是不是因為只是一直處在同樣一個姿勢,麥琪媽媽告訴不了,我們一定看我們自己是不是每一天都是這樣,是不是時間已經很久了,一定要去看,你在點頭你,有什麼要問嗎?因為也許是需要自己去找原因的,身體的不舒服,有時候也許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姿勢是重複的,或者是也許是因為疾病的原因,我們自己要去體會。
問:問題一個是他看到心,一直是散亂在六個根門,然後他以前看到有一個發亮的東西,像一個球一樣的,在身體裡面生起來,有時候還會跑到身體外面,跟著手的動作一起動,它想知道這個是安住的心嗎?
麥琪媽媽:不是,是這樣的,修行的時候,一定要先問說那您是怎麼修行的?你是用什麼樣的禪修所緣在修的,觀什麼?你是觀什麼?是觀呼吸?是念佛陀?還是觀什麼?聽起來好像是,那個僅僅只是生起了一個境界,不用去關注,要關注的是自己的心,比如,僅僅只是一種感覺,好像有一個水晶球的感覺,那個應該是禪相,生起各種各樣的禪相生起來的時候,往往是在我們訓練禪定的期間,真正的原理在於禪相生起了之後,一定要回來看自己的心,比如說這個禪相生起了之後,心有疑問,知道心有疑問,心想知道說那個究竟是什麼,要知道說自己有想要,然後回過頭看自己的心,如果是在隆波的這條體系的話,修習奢摩它一段時間之後,我們修習奢摩它是為了讓心有力量,一旦心有的力量之後,就要出來看到身心的運作變化,至於禪相,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幫助,沒有看到身心的實相,根本不用關注,那個僅僅是一種源自於奢摩它的一些境界跟禪相,一定要回過頭來看自己的心,看到心的運作變化更重要。
問:他的問題是說他打坐的時候就是身體就會開始比較緊,就會開始緊起來,然後心會黏著在所緣上面,然後他想知道是否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身心可以快速的放鬆、放開,可以快速進入到觀的狀態。
麥琪媽媽:修行的時候,你觀的禪修所緣是什麼?如果緊的話,說明你在修的時候太苦悶了,我們在觀呼吸的時候要輕鬆自在的去觀,心跑了即時的知道,心跑了即時的知道,就只是輕鬆自在的去觀心跑了知道,我們要重新樹立目標,我們修行並不是為了,觀呼吸並不是為了寧靜,我們觀呼吸是為了即時的知道心的跑去想,輕鬆自在的去修行,它想就隨它去,然後想了即時的知道,然後想了,去輕鬆自在的觀呼吸,之所以緊,是因為你修的太苦了,放任讓心舒服,還忘了另外一點就是在修行的時候,修行禪法,我們修行的時候我們不改造心,並不是說一定要讓心寧靜,比如假設我們唸誦,每一個人曾經都唸過經對嗎,就像我們在平常念誦的時候,我們唸誦時候並沒有刻意要讓它寧靜,我們念誦的心跑去想了即時的知道,我們在念誦的時候,心跑去想了即時的知道,我們觀呼吸的時候,心跑去想了即時的知道,我們並不去強迫它,打壓它,心一定要放鬆,就只是輕鬆自在的觀呼吸,心跑了知道,心跑了知道,心跑了知道,那個散亂瓜就會慢慢的寧靜下來,到了某一點,有時候心會跟呼吸打成一片,這個是屬於奢摩它的修行,獲得休息,一旦有了力量之後,然後就只是去輕鬆的去覺知呼吸,然後心跑掉去想,跑去想了即時的知道,心跑去做什麼工作了即時的知道,我們就開發智慧了,就這樣交替進行,修習奢摩祂的修行跟毗婆奢那的修行交替進行,那要記住一定要放鬆,要輕鬆來呼吸(?),不用追求寧靜。
問:他的問題是說知道心剛剛迷失了,是不是等於在觀知者的滅去。
麥琪媽媽:是這樣,我們修行一種禪法,心跑去想,什麼時候意識到,就繼續的修行自己的禪法,再一次迷失,再一次知道,再一次迷失,再一次知道,這樣可以嗎?在心知道迷失的時候,那個會知道那麼一剎那,然後知者的心也會生了就會滅,然後心又會再一次重新迷失,再一次迷失,然後什麼時候我們記得了,我們就繼續修行禪法,然後它迷迷迷了之後,知道一直迷迷迷了知道一次,但是它並不會那麼頻繁,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不知道有沒有回答你的問題?
問:………
麥琪媽媽:不是,一定要訓練,就像麥琪媽媽所說的一樣,我們要訓練讓心有覺性,有訓練的方法的,就是修行一種禪法,即時的知道心跑去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的去做,比如說我們即時的知道說心迷失了,我們去即時的知道,在那一刻,我們已經覺知了,然後我們又會繼續的去散亂,然後說,ㄟ,提醒自己要即時的知道,那個已經又迷失一次去想了,我們要去訓練,覺性就會自行增長,並沒有其它的捷徑,有的只是訓練,去訓練修行禪法了之後,心跑了,跑了知道,跑了知道,覺性就會自行增長,因為我們能夠開始記得心迷失去想的狀態,有的只是去訓練,去認識境界,去看到那個,常常的看那個境界,看到了之後,直到心能夠牢記,最後覺性才會生起,一定要訓練,每一天,我們每一天都要有這樣的提醒自己,要有關注,要有興趣,每一天去訓練,這樣就會自行好起來的,它並不會源自於我們的想要,或者是想讓它變成這樣、那樣,我們一定要在因上面去做功,如果我們在因地上面做功的話,覺性才會常常生起。
問:他的問題是他在默念佛號的時候,唸佛號的時候,佛號會在大腦裡面呈現出來,這樣對嗎?
麥琪媽媽:什麼都行的意思就是有人念佛陀了之後,佛陀、佛陀,就心裡面在想,有時候會變成圖像….,把它作為臨時的家,然後去即時的知道心,每一個人呢,我們自己的信號是不一樣的,每個人的標誌不一樣,那個其實是佛陀的一個標誌,就用那個,就常常去覺知那個,然後心跑就想了知道,那個也行,那個是圖像,還是什麼都行,那個如果我們看到圖像,那就是圖像,每個人,看的角度不一樣。
問:問題是說他心散亂的時候,一旦散亂,一直沒有覺性,然後要跑了很久之後才會知道,他想知道要怎麼樣才可以一直有覺性。
麥琪媽媽:就像剛才已經回答了,一定要訓練,沒有捷徑,去訓練,不停的去用功,最後覺性就會自行頻繁的生起,我們無法讓覺性一直生起,因為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因跟果,做到什麼,就會得什麼,我們在因地上面用功,覺性就會常常生起,因此要精進用功,持之以恆的去用功,要記住,輕鬆自在的去修習一個禪法,即時的知道心的跑去想,最後覺性就會常常的生起,要去訓練。
問:她的問題是,她是媽媽,然後她會跟它女兒一起學法修行,然後,她想知道跟女兒溝通和互動的時候怎麼樣可以更有智慧?
麥琪媽媽:這個取決於,你們兩個人的關係是什麼程度,要安排時間出來修行,安排時間出來修行,大概是一起的,要安排時間去修行,相互之間去鼓勵,要想做到最好的程度,那個要隨順因緣,是多還是少,取決於我們在因地方面用功,每一天用功,每一天邀請孩子一起用功,每一天用功,兩個人的都會同步進步的。
問:…..
麥琪媽媽:那也沒關係,就讓她做禪修報告,然後就問她,不停地問她修行的情況,類似於就是越關心它,它就會越有興趣,說的簡單一點,就是我們繼續去修行,讓自己明白然,後慢慢的去引導她,讓她慢慢開始修行,這樣她才會慢慢好起來,重要在於你跟孩子之間的關係,親密的程度到什麼程度,如果特別的親密,去邀請她一起來修行,而且她也願意修行,這樣孩子就不會太過於偏離正道,可以讓她不停的跟你做禪修報告,再提醒她,小孩在學習期間她有朋友的,她也要關注的那些內容很多,比如有朋友,有學習的事情,有社會的一些新聞的東西,有時候當她有問題的時候要去協助她,……的話,你就用法去教導她,讓她慢慢看待問題的角度越來越正確,越來越能夠契入正道,至於說我們自己能要修行,讓自己明白,這樣的話教育孩子就會教育的品質更好,
問:他的問題是他嗔心很重,一旦嗔心起來之後,它內心會有很大的羞愧,他覺得修行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想知道怎麼樣從這個境界當中走出來?
麥琪媽媽:不用從那裡面走出來,就像麥琪媽媽說過了,煩惱習氣生起肯定是我們自己的了,但是,在我們對生氣不滿意,比如說我們看到了嗔心,我們生起的對嗔心,生氣不滿意,我們要記住我們已經有了新的嗔心了,我們要即時知道那個嗔心,否則的話,鬥不過了,嗔心已經增長了,就會變成了我們在生氣上面又增加了一個生氣,我們要即時的去知道自己的不滿意,那個其實是新的生氣了,我們要即時的知道這個,這個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全部都是在煩惱習氣之後才生起的,如果我們看到了煩惱習氣,看到好的,我們就會滿意,我們就會生起貪心,我們不滿意,其實就會生起嗔心,就是這兩個,就是我們的煩惱習氣又增加了,如果沒有即時的知道的話,一定要同步即時的知道,也要同步即時的知道煩惱習氣,看到煩惱習氣生住異滅,看到它們這麼去運作,生氣就會消失一個,事實上,我們不滿意,我們有嗔心,其實就源自於我們自己的隨眠煩惱,有嗔心的那個隨眠煩惱,它就會又再一次出來運作,我們緊隨著去覺知,不迎不拒,去看它們運作,要記住說,要提醒說肯定是自己的煩惱習氣,如果即時的知道煩惱習氣,煩惱習氣就每一次虧損一個,每次虧損一個,就會減少,別氣餒,別去批判它,我們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我們的煩惱習氣就會自然的減輕,越指責它,嗔心就會越增長。
問:…………
麥琪媽媽:所以,隆波曾經有一些指導,在嗔心很強的時候,如果我們能夠如實觀的話,我們就去觀,但是,如果再一次重複再去想,又去想,那個我們已經鬥不過了,比如,他又想生氣了,又不停地去想,這個已經鬥不過了對嗎,我們無法直接去面對面了,隆波有另外一個竅門就是,如果無法直接去看的話,就退回來先修奢摩它,奢摩它的意思什麼呢,心不好讓它好,心不快樂讓它快樂,心不寧靜讓它寧靜,比如它散亂、去想,然後就不停的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生氣,然後就直接把它切斷它,我們去唸誦,那個”meta”那個慈悲,什麼都行,與其我們去想那些讓自己生氣增長的,我們去換一下所緣,我們來想那些好的東西,這個是在對治,全部都對治,這個全部都歸為奢摩它的修行,我們並沒有在如實觀,比如說生氣,生氣越來越大了,我們鬥不過了,我們就要去對治,對治,但是我們一定要知道說我們現在並沒有開發智慧,我們現在正在修習奢摩它的修行,也就是讓不好的心讓它好起來,這時候一定要換所緣了,比如說念誦,或者是來去思維分析說我們也有煩惱習氣,他也有煩惱習氣,說的簡單一點就是所有一切的在對治的全部都歸為奢摩它的修行,如果對治了之後還沒有好,然後想很多,然後就離開,暫時離開那個環境跟氛圍,退回來,要先讓心平靜下來,往後退,那個是第三個方法,第一個是直接去知道,第二個是對治,第三個是從那個環境暫時迴避,就有不同的方法,事實上隆波已經有開示過了,取決於我們的力量,至少,我們都不破戒。
問:然後是心繃得很緊,真的很緊,都沒辦法,比如說我恨這個人,這人惹我生氣,我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坐下來,修那個慈心觀,這樣子會好一點,可不可以。
麥琪媽媽:也可以,那也是在對治,那個修行慈悲觀,有時候有業報,有時候有的人看到這個人就喜歡,看到那個人就討厭,就類似於就是,好像是我們曾經在過去造的那些業,曾經相互間有不喜歡,一旦見面就不喜歡,沒有任何原因,這是可能的,我們曾經生生世世,數也數不清了,碰到這個人喜歡,碰到那個人不喜歡,沒有關係,別去罵別人,把自己的口跟手腳收住,不喜歡只是放在心裡面,不用去阻止,只是去看那個心不喜歡的感覺,一看到那個人,心裡不喜歡的感覺生起,那個不喜歡的感覺,我們去看那個不喜歡的感覺,然後它本身也不是永恆的,最開始非常不喜歡,一旦我們不看他的臉,我們的不喜歡就慢慢會消失,我們再次看他的臉,那個不喜歡又生起,我們就不停的這麼即時的知道,然後把自己的手腳、嘴巴收住,然後去持戒,也許我們曾經一起,就是類似於冤親債主,碰到的話肯定不喜歡的,那是源自於以前的業報,要記住,我們要碰到的生命中,今世所碰到的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我們以前的那個業現的果報,比如我們必須見到這個人,為什麼別人不會碰,我們必須碰到這個人,必須碰到那些不好的事情,全部都是因為業報,那願意接受它,然後去提升我們自己的心,我們自己去不停的去修行,別被那個煩惱習氣控制我們的心。
等一下,等一下就會給大家直接提問,但是提問的時間不要太長,上一次有的人提問就15分鐘,其它人都睡著,所以大家都盡量簡短一點,要問有關於修行方面的問題,但是別讓別說的太久了,要對其它的同修要同情他們,現在如果讓大家舉手的話….。大家累嗎?,想休息嗎?
問:我的問題就是我選擇的那個阿姜巴山講的念誦的方法我會頭脹,我想,請指點一下,我適合什麼樣的方法?
麥琪媽媽:哪個方法都可以,說明你太過於認真了,要輕鬆自在的去唸誦,很認真的去唸誦的話,肯定會很脹的,比如說我們,佛陀、佛陀,輕鬆自在的去念誦,玩兒一樣的念誦佛陀,緊或是…,那個是因為你太苦了,然後太認真了,一定要放鬆一些,至於說,是佛陀也行,是觀呼吸也好,觀身也好,如果太苦,我們全部都會,頭都會不舒服的,但是如果輕鬆自在的去觀的話,是什麼都行的,都一樣的,這個取決於我們用心。
問:我的問題是我這兩天才開始以唸佛陀作為臨時的家,但是我發現,我唸佛陀的時候,我的眼耳鼻舌身心就是六根,很雜亂,變的我很忙,一會要注意說我要聽什麼,我看到什麼,就是很雜,然後就變的很忙,我想要知道說我是繼續這樣子觀嗎?謝謝。
麥琪媽媽:你是不喜歡佛號,還是不喜歡它跑來跑去的。
問:不是不喜歡佛號,就是,因為以前沒有作為臨時的家,沒有還沒有找到臨時的家,這兩天剛開始把佛陀作為臨時的家,我就會看到我的那個各種各樣的那個念頭很多,很多,變的我很忙,比如說我在經行的時候,我邊唸佛陀,邊會注意到我的腳在走路,然後看到什麼的時候,我覺得,ㄟ,我怎麼又跑去看了,聽到什麼就覺得,ㄟ,怎麼又跑去聽了,覺得自己很忙、很忙的在觀,我不知道這個是不是在觀?正不正確?
麥琪媽媽:已經對了,因為心它就是一直這樣在跑,如果看久了就會累,一但看久就會累,就用這樣的方法,力量不夠了,就讓心跟佛陀打成一片,不用關注它的跑掉,讓心跟佛陀在一起,佛陀、佛陀,一會兒之後心有了力量,就會有力量起來,一旦有了力量之後就繼續重新再去看心的跑掉,如果多多看那個跑掉,看的很頻繁,心就會很累,心力就會減少,很累的時候就再一次回來跟單一的所緣在一起,讓心跟佛陀、佛陀在一起,不關注心的跑掉,這個是屬於一種休息的方式,大概明白嗎?
問:比如說我心跑掉了知道,跑掉了知道,我只觀這一種可以嗎?
麥琪媽媽:可以,可以了,夠了,一個就夠了,事實上,如果看很多有時候會很累,會很厭倦,那個事實上,這個時候是說明心需要休息了,讓它跟單一的所緣在一起,是為了讓它休息,不時的獲得休息一下,所以才會奢摩它的修行是必備的,是必須的,可以讓心可以休息,有力量,然後才可以繼續來去開發智慧,如果一味的在開發智慧就會這麼累,但是如果無法修習奢摩它,不會休息的人,就只能這麼走下去,累了也必須看,累了也必須看,但是簡單一點的方法就是跟佛陀輕鬆自在的跟佛陀在一起,讓心跟佛陀打成一片來休息了,就繼續去觀,然後還有一個竅門就是說,在我們佛陀、佛陀了之後,然後跑了知道,跑了知道,那個厭煩生起了,厭煩在我們的胸口裡面就會生起,如果我們膽子大一點,就直接去看那個厭煩跟身體,它們是不同的部分,那個做為知道那個厭煩的人也不是厭煩,然後看的厭煩它並不是恆長不變的,厭煩是被覺知被覺察的對象,它不停的在變化,這個就可以繼續在開發智慧了,但是如果這個觀不了,然後就跟佛陀,跟單一的所緣在一起,先休息,一旦有了力量,再一次繼續去觀,因此在觀的時候看的心跑掉,然後有時候感覺也會變化,然後我們可以去看,同樣也可以看到變化,觀心,隆波主要是讓我們要看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即時的知道感覺的變化,絕大部分都在胸口這一塊,另外一個就是即時知道心的運作,比如說心跑到眼耳鼻舌身心,心就是迷失去想,迷失去想就是迷失在心門,有時候會去造作各種各樣的狀況,比如造作修行人的狀態,就一定要一本正經的,心的各種各樣的行為反應,即時的去知道,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被覺知的對象,所有的一切全部都並不是恆常不變的,所以我們並不僅僅是看心的跑掉,有時候感覺變了,感覺變了已經是當下那一刻,我們就先去看,哪一個更明顯就去看那個,我們就看到那個厭離也是被覺知,被觀察的對象,如果特別累的話,然後就去跟單一的所緣在一起,比如佛陀、佛陀,輕鬆自在的去佛陀,讓它休息一會兒,然後等它力量再一次,重新繼續開發智慧,去觀心的跑掉。
問:我在進入那種不好的狀態中的時候,我是不是應該停下來去轉移一下注意力,然後等自己的心平靜下來,然後再繼續觀?
麥琪媽媽:剛才已經講過了,是有方法的,如果能直接觀,就直接去觀,看到那個染污我們心的情緒是被覺知的對象,看那個境界並不是恆長不變的,一直在運動變化,轉移就是觀也觀不了了,它已經是越來越染汙我們的心了,已經要破戒了,然後就退回來,去變成奢摩它去對治,比如去念誦,或者是觀身,或者是徹底的變換一下所緣,還有另外一個方法就是直接離開那個環境,剛才麥琪媽媽已經講過了,就是實際上取決於我們的力量,能觀就觀,觀不了就去對治,對治也對治不了就退回來。
問:我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在觀的時候,我發現總是我的思維,我的頭腦在告訴我,我在什麼狀態,不是我的感覺在覺察,這個應該怎麼辦?
麥琪媽媽:沒有關係,在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徹底知道了,最後心就會去界定,在知道的那個第一念已經是對的了,接下來就會去說是這個,是這個,是這個,那要即時的知道說心去想了,去覺知當下。
學生:好的,謝謝。
問:感恩麥琪媽媽,我其實現在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因為剛才麥琪媽媽已經回答了剛才我想要問的問題,因為我也比較喜歡想,和編故事,所以剛才也說了,就是觀看,然後對治,然後調換,所以現在沒有問題了,謝謝。
問:你好麥琪媽媽,我有個問題就是,我很怕黑暗,然後特別怕,每天睡覺都要點蠟燭,晚上那個打坐的時候就是不時的眼睛要睜開,如果有時不點蠟燭,就是老覺得有東西,就是很害怕,特別恐懼,生活中也是很恐懼有時候,所以怎麼戰勝黑暗和恐懼的心。
麥琪媽媽:我們不用戰勝也行,我們不停的即時的知道心,我們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去修行,有時候特別恐懼的話,有時候需要時間的,不用去立馬去讓它消失,即便我們暫時戰勝不了恐懼,我們不停能夠即時的知道心,我們去看到感覺不停的變化,我們先去開發智慧,但是,如果我們要想戰勝恐懼,我們一定要懂的先在恐懼很小的時候要去訓練觀它,比如說恐懼生起了,我們即時的知道,比如看到恐懼是被覺知,覺察的對象,不停的變化,這是恐懼很小的時候,不停的去觀它,接下來心會習慣於去觀恐懼,一旦恐懼生起,覺性會自行生起,就類似於我們就要在恐懼心很小的時候去訓練,但是如果依然還鬥不過,還不用急忙心急去戰勝它,我們去看到那個感覺不停的在變化,看到心常常跑去想,去訓練覺性這個是最重要的,至於戰不戰勝得了恐懼就沒有關係,我們就去在那些環境,不用去戰勝這個也可以,然後,我們去觀色法、名法,其它的色法、名法,看其它的,很多可以教導我們去開發智慧,先去觀別的開發智慧,能鬥就鬥,如果鬥不了,先退回,然後我們去不停的即時的知道恐懼很小的時候,如果我們能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常常的即時的知道恐懼很小的時候,當恐懼很大的時候,來的時候,我們就能夠,大概可以看得了,我們不停的去觀,就是一點一滴的來慢慢去訓練,麥琪媽媽舉個例子就是說,就是,有的人特別容易生氣,特別容易生氣的人就去觀那些稍微有一點點不爽,稍微有一點點煩躁的時候,就即時的知道,一會兒就會開始煩躁了,如果我們常常習慣於去觀小的嗔心了,一旦一點點生起,我們即時的知道,一點點生起,我們即時的知道,當大的來的時候我們也能過觀了,就好比是現在問題很大的時候,我們鬥不過,我們先暫時迴避一下,退回一下,等我們有力量了之後,我們鬥得過了,我們才回去跟它鬥,沒有關係,能夠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能做到了什麼程度就做到什麼程度,我們先去看心裡面其它的,也可以開發智慧的,並不說是必須要看它才能夠離苦,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去觀,觀不了先迴避去看別的也可以的,慢慢去訓練,接下來我們的覺性的力量增長,禪定的力量增長之後,接下來恐懼就會自然能夠戰勝它,事實上恐懼是屬於嗔心,它同樣屬於嗔心,但是有的人很容易投降,但是不用現在就戰勝它,慢慢去觀,慢慢去訓練,這樣我們就會自己慢慢長大,別馬上就氣餒了。
問:麥琪媽媽好,我想換一個問題就是現實一點的,就是我們在聽法的時候,如果我想同時訓練我的覺知的話,怎麼做呢?我現在採取的方法是呼吸,然後同時念誦佛陀,心跑了我知道,心跑路我知道,可是聽法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心一直在聲音或者是在老師那裡,我不可能再把它拽回到呼吸上,這沒法聽了,這個矛盾怎麼解決?
麥琪媽媽:事實上,可以退回來吸佛呼陀,這個是兩個在一起的,我們就可以僅僅只選擇輕輕的去觀呼吸,然後去聽,不用念佛陀,同步進行,只需要觀輕輕地觀呼吸,然後一會兒聽隆波講法,一會兒即時的知道心,就可以稍微碰一下,如果沒有這個作為一個工具的話,有時候心會走神去到別的地方去,要即時的知道心走神了,然後要減少一個所緣,這樣的話,我們聽法的時候,聽隆波講法的時候,就好比說我們跟小的工具在一起,跟臨時的家在一起,有時候會去聽,有時候會去跑,可以去觀的。
問:還有就是,如果覺得我的心是緊盯到了隆波的法談,或者是老師的講法當中,這個怎麼辦?我要刻意的讓它走神一下,拉回來嗎?
麥琪媽媽:不用拉它回來,只需要即時的知道說心跑去想了就可以了,事實上我們一邊聽法,心是什麼樣子的我們去知道,別去強迫它,別去拉它,如果拉的話,馬上就會憋悶起來的,要如實觀那些境界,跑去想了即時的知道,然後再一次重新回來聽,不停地去即時的知道,回來觀呼吸,不用拉它回來,有時候,我們迷失三、四次了,我們即時的知道一次也有沒有關係,不用說一定要太過於鬱悶,否則的話,那樣聽法就會太苦悶,最開始的階段先聽懂也可以,用心先去聽,先聽懂,一旦聽懂了之後,然後再去即時的知道心,那個法是有不同的階段的,在某些片段我們應該聽的,值得聽的,我們就努力的去聽,去理解,這沒有關係,如果那些段是我們已經聽過的,那我們就去即時的知道心,而且有些法我們是聽了不明白的,我們沒有明白,我們不用努力的去思維讓它明白,可以先放一下,比如隆波講法的時候,他是非常的寬廣的,他的法是非常寬廣的,並不是每一個法我們都可以接受,我們每一個法都能理解的,那個不能理解的,我們先把它掛起來,我們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心,如果哪一天我們要明白那個,我們的心自然的會明白的,不用明白所有的一切,不用了解所有的一切,因為隆波講出來的法是非常的寬廣的,我們的人並不需要知道了解所有的法,我們只需要知道了解其中一部分就可以來去觀身跟心運作,這個更重要,因此如果那一段,它走神了就隨它去,不用拉它回來,只需要知道說走神了,然後再次重新知道,那個就夠了,別去太過於認真了,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的知道,做到什麼程度,就是什麼程度,只需要不停的要去關注就可以。
問:麥琪媽媽你好,我有個問題是這樣的,比如說在生活的伴侶,因為難免有個興趣,愛好的不同,有個差異,所以說號可能就會對那個修行啊,可能就一些摩擦,曾經想過比如說自己去獨處的時候可能會更加專注的修行,可能進步比較大一點,但是同時也有個社會的一個家庭的職責在哪裡,所以說我就想請麥琪媽媽指導一下,該怎樣平和這樣的問題。
麥琪媽媽:有義務一定要去盡自己的責任,只需要安排一點時間出來說能不能夠相互之間去和解一下說是不是安排一點,每一天可以有一點自己個人的時間取來用於修行,那其它的時間呢,在家庭裡面或者是….,家庭其實本身就是那個我們有值則要去照顧的,我們要去照顧,然後安排一點時間出來給自己,這個取決於相互之間去協商,然後相互理解,努力地去相互照顧,讓她自願地去給我們分享一點時間出來,然後可以跟她好好的去溝通的,你剛才有講到說你跟你愛人之間有一些觀念,不同又矛盾,對嗎?(學生)應該是觀念不一樣,可能平常那個可能會有一些摩擦,(麥琪媽媽)其實這個是很正常的,只要是一個人以上的往往都會有矛盾的,佛陀曾經開示說我們人吵架只會因為兩個原因吵架,第一個是因為利益衝突,第二個就是因為我們的看法是衝突的,沒有誰的看法跟誰的看法完全100%的相同,只是說什麼時候有矛盾的時候,那個如果不是什麼大的事情的話,並不是說必須要一定要戰勝他,如果誰怎麼方便什麼就那麼去做,並不用去爭吵的,至於說看法,每一個人都特別執著於自己的看法,兩人在一起就會很苦,只是說我們的職責就是我們特別執著我們的看法的時候,我們先要去看自己,事實上執著於自己的看法,實際上那是一個煩惱習氣,比如觀察到了嗎?我們有對於一些事物有一些看法,當我們有自己看法的時候要去觀察自己的心,我們的心沉重,我們的心憋悶,我們有已經在執著跟抓取這個看法了,我們先要看我們自己,這是我們自己的煩惱習氣,那個煩惱習氣,我們發表觀念的時候,我們就希望我們的這個觀念可以讓別人接受,我們就會憋悶,就類似於是我們的壓力會傳出去,這個是我們的煩惱習氣,我們要即時的知道,我們要看到我們內心的沉重,看到我們自己對那個觀念的執著,這個是屬於一種造作,那個是被心覺知的對象,它本身也並不是永恆不變的,去看那個執著的那個重量也是會變化的,本身同樣也可以教導我們三法印,這個屬於一種煩惱習氣,假設你的愛人不修行,但是你修行對嗎?然後你們吵架是因為看法發生衝突,先要回來看自己的煩惱習氣,,我們解決不了我們的老婆,老婆她就是那樣的狀況,但是煩惱習器我們可以即時的知道,我們去即時的知道自己的煩惱習氣,而且,世間所有的問題並不是說只能對不能錯,有些東西並不是說是就會一定會死人的,必須這樣,必須那樣,一定要去看,有時候要投降的,要投降,並不是每一次都要戰勝的,我們要去看自己的煩惱習氣,我們一直想去戰勝,或者是喜歡去指手畫腳的話,這樣的話我們快樂就會增長(?),如果特別執著於自己的看法的人,就會很苦悶,很鬱悶,沒有快樂的,觀察到了嗎?如果我們有各種各樣的看法的時候,我們很容易有嗔心,因為那個看法沒有被別人認同,沒有獲得…(?),然後我們心就會沉重,會有嗔心生起,其實那個是我們的內心的煩惱習氣,讓我們的快樂會減少,因此我們即時的知道煩惱習氣,我們的煩惱習氣消失,我們的那個看法就徹底消失了,至於說那個觀念別人接不接受,那個不是我們的職責了,有問題就去解決,能夠解決就去解決,哪些東西解決不了的話就先放下,世間的問題就一直都是這樣的,有世間的問題的時候,觀察到了嗎?世間的問題是一回事,心的問題是另外一回事,然後世間的問題發起的時候,心也會有問題,我們要把它分成它們是不同的問題,世間的問題我們用時間的…(?)來去解決它,但是我們內心的問題是因為我們的煩惱習氣,我們接受不了當下的問題,當下的那個事實,我們就會生起苦,即時的去知道自己的心,即時的知道煩惱習氣,即時的知道自己對觀念的執著,即時的知道在心裡的生起的煩惱習氣是被觀察的對象,不停的在變化,看著它不停的在展現三法印,這個煩惱習氣就會慢慢的減輕,接下來,我們就會可以不苦的活在這個世間,因為世間就不停的一直都會有問題的,這個世間所有的一切並不在我們的掌控的範圍之內,但是我們自己心裡面煩惱習氣我們可以看,我們可以去提升我們自己,可以讓我們來到離苦的狀態,可以徹底的放下自己對身心的執著跟抓取,其它東西並不重要,還有,我們有職責,比如說,我們要照顧我自己的愛人,我們就要全力以赴的去照顧她,至於她是什麼樣子的,我們強迫不了,我們該解決問題去解決問題,就以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然後安排時間去修行,但是別去傷害對方的心就可以了。
問:麥琪媽媽你好,我想問一下,選擇一個安住的心,我想有時候去觀呼吸,有時候就吸佛呼陀,而有時候,比如說在經行的時候就觀自己的身體某一個部位,這樣可以嗎?
麥琪媽媽:用的方法太多了,事實上隆波曾經說過,要選擇一個主要的方法,我們選擇一個主要的方法,比如說假設我們念佛陀,假設我們念誦佛陀,你就佛陀,然後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心就會習慣於跟佛陀在一起,會有覺性,如果我們去走的時候,我們也去佛陀,我們打坐的時候也是佛陀,努力的用一個禪修所緣,這樣心就會習慣於它,如果走的時候去觀身體的一個部分,如果只是知道身體的一個部分,這個心啊,就很容易跳到那個身體裡面,如果心跳到跟那個某一部分黏合再一起,那個是屬於奢摩它的修行,記得住嗎?讓心跟單一的所緣持續在一起,就變的奢摩它的修行,那個我們沒有開發智慧,但是並沒有去阻止修習奢摩它,比如說早期心特別散亂,然後我們覺知身體的某一個部分,然後一旦心有了力量,寧靜下來了,我們就要去覺知全身,看到心的跑掉,然後,與其聚焦於身體的某一個部分,而是覺知全身的動,不用去清楚的覺知,去觀身體走,是用這個方法,但是如果用念誦,那個打坐也去念誦,去走也念誦,然後打坐也是念誦,去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那選擇一個方法做為主要的,最喜歡的那個,那個隆波是這麼教的說,平常的時候我們會有一個主要的方法,一直用那個方法是為了那心可以習慣與它,但是在某一些狀況,假設心特別的散亂,比如說我們平常只是(?)觀呼吸,然後去即時的知道心,對嗎?但是這段時間特別的散亂,然後隆波就說,那就可以加上念誦,因為念誦,可以能夠很好的對治散亂,因為心散亂,其實就是雜亂無章的想東西,但是念誦其實就是有規律的在想,但是這只是一個次要的,在散亂的時候我們才用這個方法,如果平常的時候,心不是特別散亂,煩惱習氣不是很強的時候,我們就用自己平常主要的方法去觀心的變化,要選擇一個主要的方法做為我們的基礎,其它的只是一些附屬品,比如說特別生氣特別強了,已經鬥不過了,就去修行慈悲觀,那個只是一個次要的,暫時用的,一些善巧跟方便。
問:頂禮法師,我想問一下喔,就是說像我有時會有那個念頭,還有那個畫面,就是念頭跟畫面是同一個意思嗎?畫面還有是一句話這樣子,是一個念頭,這兩個是同樣的一個狀態嗎?
麥琪媽媽:正在做什麼會有圖像?正在做什麼?腦子裡面會有圖像,會有畫面?
問:就比如說有發呆啊,什麼的,一些畫面出來…
麥琪媽媽:那個是念頭,有的人想的是念頭,有的念頭是語言,只是被覺知的對象,知道說迷失去想了。
問:那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比如說我經常會有個念頭出來,然後,但是屬於那種後知後覺,然後會,又生起一個念頭說,喔,我剛才好像忘記覺知了一個念頭,這樣子算是兩個念頭是嗎?
麥琪媽媽:在知道的那一刻是沒有在想的,知道說剛才迷失去想了,它是自己覺知的,然後接下來我們就會去想了說,喔,剛才迷失去想了,這個是心在後面又再想了,就像我們在迷失去想了,然後我們在知道的只是那麼一瞬間,知道說剛才迷失去想了,然後就會繼續造作說,喔,剛才心跑出去想了,那個就是又再一次去想。
問:那就是兩個念頭。
以下是為了能夠滿足段落所需的長度而定義的無意義內文,請自行參酌編排。
以下是為了能夠滿足段落所需的長度而定義的無意義內文,請自行參酌編排。
麥琪媽媽:對的,就進一步即時的知道又跑去想了。
問:謝謝法師。
問:法師好,我想問一下,在聽法的過程當中,說呵護心,和平時修行的過程當中不斷的檢查心,它兩個有什麼區別?
麥琪媽媽:呵護心,就是我們在控制心,比如害怕走神,我們就去呵護那個寧靜,我們並不去呵護心,我們修行一種禪法,佛陀,輕鬆自在的去佛陀,然後心迷失去想了去知道,不用去呵護,當我們在呵護的時候,觀察到了嗎?我們就會非常的小心,心的那種感覺,那個時候心已經是工作完了,那個心不是自然的心,並不是自由的心,我們不去做,這個我們不做,觀察心,意思就是說我們緊隨著去知道,觀察的意思就是說,類似於就是那一種狀態,如果刻意的去觀察的話,不自然的話,也要去即時的知道,如果可什麼時候刻意,什麼時候要知道說自己有刻意,然後,總而言之,就是說,心不自然,但是它們是屬於在一種運作狀態,比如說刻意的去觀察要即時的知道,如果就只是去覺知,就是覺知沒有關係。
學生:我的問題問完了。
問:麥琪媽媽好,我是新生,家活兒非常繁中,有小的,有老的需要照顧,平時的時候學習,總感覺時間不夠用,固定模式的修行的時候,有時候正在坐著,然後就有事情要打擾你,或者是小孩子哭了,或者需要準備下次的飯了,所以感覺非常的不清淨,想讓媽媽指導一下,怎麼修行才能盡快地上道?
麥琪媽媽:你要觀身體的動,不停的去工作,看到身體在動,做飯或者是做家務,照顧小孩子,孩子如果哭的時候,然後要去觀察自己的心,孩子哭,心會悲傷,會難過,要即時的去知道心的傷心,去觀那個傷心,是被觀察的對象,那個傷心並不是永恆不變的,那個傷心,然後消失之後,然後再去教小孩,要很理智的去教小孩,用自己的人生的經驗慢慢地去為他解決問題,最重要就是說我們不停的去觀自己的心,我們的心越來越堅定了,我們就可以去訓練我們的孩子,讓他成長的非常的好,因此,我們繼續去做家務,心一會兒迷失去想,心一會兒迷失去擔心,然後不停的去即時的知道心的運作變化,一整天都去觀,看到身體在動,然後心有時候會去走神,在做家務的時候,可以以身體作為臨時的家,比如當下這一刻你的身體坐著,只需要去感覺到身體坐著,比如說我們在看什麼,然後就不停的去做家務,看到身體在動,看到身體在動來動去,做這個,做那個,這個也可以作為修行的禪修所緣的,因此不停的看身體的動,然後,在心生起煩惱習氣,心變化的時候,再緊隨著去知道,如果可能的話,可以安排一點時間出來做固定形式裡面修行,15分鐘,20分鐘,如果可能的話如果,如果沒可能的話,就在一整天不停的觀身體,那也可以做的,大概能做得到嗎?是這樣的,我們來參加禪修,禪修結束之後,我們就大概可以不停的能夠即時的知道自己的感覺,即時的去訓練覺知,回去之後繼續訓練,不停的觀身體的動,一會兒看到心,一會兒看到身體,不停的去訓練,有機會就聽法,就聽法,然後這樣我們明白跟領悟就會越來越增長,如果在我們在實修的時候,這樣我們就慢慢成長,我們就不停的去用功。
學生:好的,謝謝媽媽。
問:頂禮麥琪媽媽,我這幾天是念誦佛陀修行,現在念了幾天就感覺胸口不舒服,我描述不上,不知道是不是怎麼修都不對,請麥琪媽媽指導。
麥琪媽媽:你是不是有在打壓,所以才會不舒服,要輕鬆自在地去…,如果太過於認真了就會不舒服,你是不是有在打壓自己,要輕鬆自在的去念誦,如果去打壓心就會憋悶,就會不舒服,要讓心輕鬆,要放鬆,然後心迷失,離開了唸誦的內容,就只是去知道,走神了知道,然後繼續唸誦,走神了知道了,然後繼續念誦,不停的這麼進行,但是一定要放鬆,如果心不舒服,說明太過於認真了。
學生:就是真的知道我就是要有緊盯心,我感覺念誦的時候,就是還是比較刻意的那種…….現在還是打壓嗎?
麥琪媽媽:要去觀察一點點,觀察在妳念誦的時候,妳的心沉重嗎?有沒有重量感?有一丁點都不行,一丁點就已經不自然了,就已經是不自然的了,我們念誦呢,如果我們的心只要有一點點沉重,說明我們有一點點緊盯,如果特別沉重,說明我們緊盯特別厲害,事實上,念誦,心一定要放鬆,一定要輕鬆自在,如果有沉重感的話,說明有在緊盯,有一點緊盯,這取決於緊盯的力度,特別緊盯,特別沉重,如果一點點就說明有一點點在打壓,如果即時的知道那個沉重感,假設念誦了之後,我們感覺到心裡面有一些沉重感,要去觀說在胸口的這個沉重感是被觀察的對象,這個沉重感跟身體是不同的部分,看到這個沉重感是被我們觀察的對象,看到這個沉重感差並不是永恆不變的,我們不停的觀下去,沉重感就會慢慢消失,心就會回復正常的,我們繼續去念誦,然後去即時的知道心,這麼去即時的知道,如果有緊盯,心就會沉重,如果什麼時候沉重,要去知道說肯定是緊盯了,然後至於是緊盯多,還是少,取決於重量感,妳大概可以觀嗎?妳說心不舒服,不正常,這個也是被心覺知的對象,去看那個不正常,在胸口這個不正常的狀況,然後是被觀察的對象,這個不正常的狀況並不是永恆不變的,去不停地去觀,看著它變化,然後最後看它消失,就會變成正常的心,那個時候的心,是適合修行的,正常修行的心,不用去對治它,然後就看那個沉重感是被觀察的對象,這個沉重感本身同樣也教導我們三法印,那個也是屬於一種造作,生起了一種造作,然後直接去照見三法印,我們就可以開發智慧,從它身上獲得智慧。
問: 麥琪媽媽好,我想請問一下,有時候覺知的時候,它感覺不是特別清晰,或者是說力度並不強,請問一下麥琪媽媽,怎麼可以讓覺知更加清晰一點。
麥琪媽媽:不需要清楚,不清楚知道不清楚,如期本來面目的去知道它,然後看到那個不清楚的感覺,那個覺知是被觀察的對象,然後,這個不清楚的那個感覺,覺知也並不是永恆不變的,如其本來面目的去知道,每一個境界都是在教導我們三法印,大概明白嗎?
學生:明白。
麥琪媽媽:隆波說,讓我們大家,以安住且中立的心去觀照身心的實相,安住且中立的心不用我們去創造,我們看到所有一切都要保持中立,看到境界,境界跟狀態是被我們學習的對象,我們不用對它滿意還是不滿意,看到所有的境界跟狀態變化給我們看,我們本身就已經在開發智慧了,所有的境界無論是好還是不好,它們每一個都教導我們三法印,因此心裏面無論發覺什麼境界我們都去緊隨著去觀,它們就自行會變給我們看,我們如實觀,不停地去如實觀,我們並不去干預,不去對治,如實觀,我們才可以真的開發智慧。
問:37號,但是不要把話筒給他,因為他的問題很長,簡單講一下,就是說,他有幾個境界,第一個是他在拖地板的時候,看到心從身體裡面抽出來,第二次是打坐的時候,也是心從身體裡面抽出來,覺得很亮,然後第三次是走路的時候覺得腳浮起來,他感覺好像是踏在空氣在走,感覺自己是漂浮的,現在都已經沒有了,他想知道這些症狀是什麼意思。
麥琪媽媽:全部都是心呈現的一些境界跟狀態,就只是去覺知,比如它可以從身體抽出來,然後去看,但是,真的扔掉身體,否則它不回來,就不停的到外面去玩去了,如果修習奢摩它很多的人,有時候心會跑出去,就只是知道它跑去了,出去了,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被我們覺知的對象,然後去不停的即時的知道心,然後我們觀察那個心是什麼樣子的,心有疑問,心滿意還是不滿意,然後要去回過頭來覺知心,回過頭來看心,(現在)沒有這樣的現象很好,否則的話那個全部都是心往外送的狀況,我們修行,我們並不把心往外面送,我們修行是為了觀自己的身跟心,如實觀自己的身跟心,不用關注外在的其它東西,比如假設我們觀身,觀心,我們就只是去觀,並不用從身體抽出來,看到身體在運動變化,別那麼跑就去,如果再沒有出現,這個很好的,如果再次發生,要去知道說那個僅僅只是一個被我們觀察的境界,那個只是被觀察的現象。
問:麥琪媽媽好,我和自己爸爸的關係不太好,然後想要問一下我們和親人的關係會影響我們的修行嗎?
麥琪媽媽:我們無法選擇父親,我們有業報,我們就必然有這樣的父親,但是我們有職責,如果沒有他,我們就無法出生,我們有職責去回報我們父母的恩德,去回報他們,他們把我們照顧長大,我們盡量去照顧他,我們去盡我們的義務,但是如果我們一定要去呵護我們的心,比如說我們不認同他,我們的父親,他是對還是錯,我們不用去跟他分辨,我們去感恩他,我們不用在我們的父母面前去爭對跟錯,什麼東西看不認同的,能迴避就盡量迴避,我們去照顧他,哪個都是他們做了之後我們傷心,我們去看我們自己內心的傷心,去看自己的煩惱習氣,我們無法去改變別人,人老了之後,年紀越來越大之後,絕大部分都是,他們對自己的看法就會特別的執著跟抓取,我們是無法改變他們的,我們能做的就是去建議,比如說他們聽,還是不聽呢,就隨他的便了,那個,說完了之後就結束了,如果他讓我們傷心,我們去看我們自己的傷心,傷心是屬於悲傷,那個屬於嗔心對嗎?傷心生起了之後,我們去看到在胸口這一塊傷心,然後傷心並不是有恆不變的,傷心不停的在變化,去看它運作,我們有職責去觀身,觀心,看它不停的在呈現三法印,那一天,我們對我們的身跟心能夠放下執著跟抓取,我們就再也不用來出生了,每一次出生,每一次都苦,每一次出生,我們都無法去選擇周圍的環境,我們都無法去選擇我們周圍的人,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隨順業報,但是,業報現前了,讓我們生起了苦,我們要去看我們的心裡面那個動盪起伏是苦,也是被觀察,被覺知的對象,煩惱習氣也是被觀察的對象,所有的一些並不是永恆不變的,我們這麼去看在心裡面生起的煩惱習氣,生起的感覺並不是永恆不變的,不停地看它展現三法印,不停的這麼去觀下去了,這個就會照見到,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重複,直到心最後看到無論是身還是心,全部都是無法真的做我們的靠山的,沒有真實的,實質的意義,我們的心就會慢慢的從那個執著跟抓取中慢慢媽媽鬆脫出來,一旦我們放下對於身跟心的執著跟抓取,我們的苦就會不停的減少,事實上我們今天之所以還苦,是因為我們想讓這個身心快樂,希望它能夠如願以償,但是快樂跟如願以償,不取決於我們,是取決於我們的業報,我們並不用就去有什麼希望,我們不停的去學習和探究我們自己,我們一旦可以放下執著跟抓取就會徹底的能夠不再….,我們無法選擇父親,父親是什麼樣子的,他就會是那樣的,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業報,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路要走,有一天也許他會明白我們,但是也許並不是現在,我們去盡我們照顧他的職責,絕對禁止在自己的身跟口上面對自己的父母做什麼,因為他們賦予我們生命,我們對他們做的那些善業,那個果報就會很大,我們對他們造的惡業,那個果報也很大,因此,有一個比方就是,比如就是我們的父母就像是我們作為孩子的那個阿羅漢,他給我們非常大的恩德,因此我們要持戒,把自己的手腳和嘴巴收住,可以心裏面想,沒有關係,他是對,還是錯,不用去戰勝他,去照顧他然後去回饋、感恩他,我們去呵護心,去每一天去用功修行。
學生:那我可以不見他嗎?
麥琪媽媽:如果能夠迴避,可以迴避,但是有時候回避不了的,那你要去看,你碰到他的時候,你的嗔心生起,要去即時的知道自己的嗔心,先去關自己的嗔心,如果你即時的,常常的,即時的知道自己的嗔心,然後就有了琛心,就會有了抵抗力,如果你再碰到他,你就可以跟他見面,一定要訓練自己,把自己訓練越來越強大,我們碰到問題,我們就可以鬥得過,能夠迴避就回避,但是,我們不可能一生都回避的,對嗎?事實上,我們之所以對父親不滿意,可能是因為很多的問題,曾經累積了很多問題,有時候是一些不同的看法,有時候覺得他這個不對,那個不對,我們是不是太執著於自己的看法了,我們去看,他是對還是錯,但是我們執著說他是對跟錯,那個就是我們的煩惱習氣了,我們去即時的知道,先即時的知道自己的煩惱習氣,我們來即時的知道,這個執著跟抓取鬆開了之後,他只是我們一個人類的一個朋友而已,會有對,會有臭,會有好壞,然後他本身就是他那個樣子,我們的心滿意跟不滿意才是我們的煩惱習氣,我們要即時的知道,隨著我們慢慢長大,我們就可以去跟他見面,然後去回饋他也可以,就好比是,就像其它朋友一樣的,我們的朋友,既有好的,品質好的朋友,也有不好品質,為什麼我們可以碰他們,為什麼我們的爸爸,我們一直要躲避他呢,他也是一個普通的人,他本身就是他那個樣子,他本身就是他那個樣子,他無法改變的,除非那些修行人,才有可能可以改變自己,絕大部分人,如果世間的人,他們是什麼樣子的,他只會更加厲害,更加嚴重,別去在自己的父親那個地方,一直在分辨證正確跟錯誤,他們給我們很大的功德,帶給我們生命,什麼時候煩惱習氣特別沉重的時候,能知道就知道,如果知道不了就回過來去對治,如果對治不了,就會暫時的躲避,但是並不是一直處在躲避的狀態,一定要堅強一點。
學生:感恩麥琪媽媽,就是說我有兩種覺知,一種是一邊覺知,一邊會有一個語言好像註釋,我看到這裡了,我的心跑掉了,我覺得不舒服了,還有一種覺知呢,是我知道,但是,如果我要把它說出來就很費事,有的時候是找不到合適的語言,有的時候是沒法描述這個知道,我對這個後一種覺知,我挺有點兒讓心,這個對不對?為什麼它說不清楚,是不是覺知本身就不清楚,就關於這兩個覺知,麻煩問一下。
麥琪媽媽:不是、不是,並不必須的,這個心非常多的境界跟狀態的,我們能夠去看那個境界生,看到那個境界不停的在變化,看到這個境界滅去,看它呈現三法印,不需要知道名字,比如,誰証悟初果的時候誰,他說,某一個東西在生起,那個東西滅去,是很正常的事情,英文稱之為”….”(?),”….”(?)其實就是說沒有界定究竟是什麼,只是被我們覺知一個境界,事實上我們並不知道什麼,我們只需要看到生起的那個,心裏面生起的境界不停的去觀,不停的觀,看它呈現三法印已經可以了,不需要知道說它叫什麼名字,知道名字的時候,我們一定要知道概念法,知道意思,我們才能夠界定說,喔,這個叫什麼名字,但事實上在修行,實修這一塊,並不需要。
學生:剛才麥琪媽媽說另外一位同學的時候是說,模糊的覺知沒關係,那麼我現在就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呢,但是我也不知道我這個是清楚的,還是不清楚的覺知,我連這個都不知道,要緊嗎?
麥琪媽媽:覺知不清楚,知道不清楚,那個全部已經是被觀察的境界跟對象,比如說,感覺不清楚,可能有點模糊,不模糊,這一塊,模糊這一塊可能是被覺知,被觀察的對象,也是呈現三法印的,事實上也就是說,不清楚,模糊,是屬於癡的那個境界,佛陀說心有癡,知道心有癡,我們就去觀癡,看到癡不停的在變化,呈現三法印,事實上我們不需要知道名字,不需要知道是什麼原因,來自於什麼,那個境界不清楚,那個已經本身是境界,已經是清楚的境界,同樣教導我們三法印,是一樣的,這是舉個例子,不需要知道名字,我們的心不停的變化,有時候我們知道那個叫什麼名字,有時候我們知道,只是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有時候不知道說這個境界是怎麼生起的,並不必須,我們看到境界生住異滅,在眼前生住異滅,這個更加重要。
學生:好的,謝謝。
問: 麥琪媽媽好,我想再請媽媽說一下,您剛剛說了,就是讓我們的心跟佛號打成一片,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因為我自己持誦佛號的話,就不可以說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吸佛,呼陀,這樣子會覺得心有點緊,我是很隨意,就是很自然的,很快活的,就直接念佛號,一直念念念念到心能跟佛號一起安住,然後周圍的一切發生什麼事情,心也能了知,想問一下麥琪媽媽的那個心跟佛號可以打成一片的那種情況。
麥琪媽媽:事實上,如果我們佛陀、佛陀了之後,即時的知道心的跑掉,心跑去想,這個是最好的了,那個之所以讓它跟佛號打成一片,是因為心已經沒有了力量了,已經被所有的境界,各種各樣的境界穿(拉?)走了,已經無法觀心了,就讓心去跟更關注佛陀,而不關注別的,但是如果佛陀、佛陀的時候,能夠即時的知道心,已經很好了,就這麼去修,除非是我們觀心跑動變化已經太散亂了,我們才會跟佛陀、佛陀在一起,然後跑了我們也不要,然後就只是一味的關注在佛陀上面,那個是為了讓它跟單一的所緣在一起,可以讓它休息,可以讓它有力量,只是這個而已,但是如果你已經做得到,佛陀、佛陀,心跑了知道,心跑了知道,工作了知道,這個是最好的。
學生:就不必要說一定是跟呼吸配合在一起,是嗎?
麥琪媽媽:不需要,就用一個,事實上,這個取決於我們心是否有力量,如果哪一段時間心特別散亂,只是一根繩子捆不住,有時候可能會吸佛呼陀,這個是兩根繩子,如果特別散亂,如果散亂減少了,我們就只剩下一個繩子,同樣的,如果心特散亂,我們就去跟念誦在一起,這個是取決於我們在修習奢摩它跟修習毗婆奢那之間相互交替,取決於力量,如果力量,那就去觀名色身心不停的運作變化,跟臨時的家在一起,如果沒有力量的話,我們就只是一味的跟臨時的家在一起,變成奢摩它,如果已經有了力量,依然還散亂的話,我們就需要有兩個工具把它捆緊一點,這個取決於我們的力量,取決於煩惱習氣,要懂的去可以拿捏,可以增加或減少。
學生:明白了,謝謝麥琪媽媽。
其它剩下的如果要問的話就去跟隆波或者跟阿姜巴山去請教,接下來給大家每一個人祝福。
麥琪媽媽所做的所有的功德跟福報,包括所有的六道輪迴裡面所做的,願在座的每一位都可以有份,願大家無論是在世間,還是法上面都可以進步,有快樂,願大家所有的美好的願望,最後都能夠如願以償,去精進用功,在最快的時間內去見法,悟道,願在座的各位都幸福跟快樂,隨喜在座的每一位的功德。